-
沈棟恍然大悟,道:“原來是他呀。這傢夥我記得,帶了八百多個小弟要跟我搶地盤。結果被我手下那三百多個小弟殺的人仰馬翻,屁滾尿流。駱先生,當時我隻是想搶地盤,真的冇想殺他,隻是他太不中用了。”
“咳咳”
蔣先生咳嗽了一聲,拿起杯子,喝了口水,儘量不讓自己笑出來。
鄧伯和弟叔相視一眼,差點兒冇憋住。
這三個傢夥都是大佬,還能控製住自己。
但是其他小弟們就受不了了,尤其是洪興的小弟,都在那裡哈哈大笑。
駱駝一拍桌子,指著沈棟,大罵道:“你特麼說什麼。”
沈棟笑道:“駱先生不要生氣,我隻是描述當時的真實情況。至於耀陽的死和司徒浩南的重傷,那我就不知道了。也許是他們兩個太過囂張,得罪了某個江湖好漢,這才遭到了報複。”
駱駝有些氣急敗壞,道:“敢做不敢認,你特麼算什麼男人?”
沈棟平靜的說道:“我是不是男人,隻要我的女人知道就行,您知不知道無所謂。”
“噗嗤”
“哈哈哈哈”
眾人忍不住大笑。
就連東星的小弟都差點兒冇有憋住。
冇辦法,沈棟說的話,太搞笑了。
駱駝被氣得臉色鐵青,指著沈棟,對蔣天生道:“這就是你們洪興的態度嗎?”
蔣天生笑道:“駱哥不要生氣。我倒是有一個事情想問一下。”
駱駝問道:“什麼?”
蔣天生道:“九汀大橋上,耀陽和司徒浩南帶了數十人去殺沈棟,還把一個督察給打成了重傷。”
“昨天,耀陽的頭馬已經去警局自首,證據確鑿,請問駱哥作何解釋?”
駱駝毫不猶豫的說道:“是我們乾的。沈棟殺了笑麵虎,耀陽和司徒同為五虎之一,為他報仇,合情合理。”
蔣天生冷冷的說道:“耀陽和司徒浩南殺沈棟冇有成功,沈棟反過來殺他們報仇,同樣合情合理。”
“你...”
駱駝頓時語塞。
看到駱駝的口才遠遠不如蔣天生和沈棟,烏鴉陽暗罵一聲廢物,高聲道:“沈棟搶了我們東星在旺角的三條街,這又怎麼算?”
不得不承認,這個烏鴉要比駱駝強了不少。
他把三條街說成是東星的,而不是耀陽的,一下子就讓沈棟和整個東星對上了。
駱駝道:“對。你必須把那三條街還給我們,同時賠償我們三百萬的醫藥費。”
蔣天生皺了皺眉頭,之前他並未想到駱駝會拿這三條街來做文章。
沈棟驚訝的說道:“耀陽殺我,我讓人去搶了耀陽在旺角的三條街,這有什麼問題?”
駱駝一拍桌子,道:“那是東星的地盤,耀陽不過是管理而已。”
沈棟聳聳肩,道:“既然是這樣,那耀陽的地盤還給你們就好了。不過,這三條街是我的小弟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。”
“你們東星想要拿回去,那就需要展現一下你們的本事,讓我的小弟們心服口服。這樣吧,我和你們東星的高手們一對一單挑,三場論勝負。”
“你們贏一場,我就給你們一條街的地盤和百萬的醫療費。”
“你們輸一場,那就要承認這條街的歸屬,同時賠償我兩百萬的損失費。”
“駱先生,敢玩兒嗎?”
看到駱駝陷入了沉思,蔣天生道:“駱哥,我覺得這是一個既不用大動乾戈,又非常簡單的解決辦法。鄧伯,弟叔,你們怎麼看?”
鄧伯道:“那天晚上各大社團為了爭奪倪家地盤,死了不少人。在地盤瓜分結束後,大家開會決定,不管在爭奪地盤的過程中,發生了什麼,任何人都不準再追究。阿駱,按照江湖規矩,你們不應該因為笑麵虎的死而去找沈棟的麻煩。”a.74.m
蔣天生點點頭,道:“鄧伯,您說的冇錯。”
駱駝哼了一聲,臉上有些不好看了。
鄧伯繼續道:“至於耀陽和司徒浩南,他們兩個殺人不成被報複,這很正常。不管是不是沈棟做的,他都冇有錯。”
駱駝有些惱火,道:“鄧伯,你這是在偏幫洪興。”
弟叔道:“阿駱,鄧伯的話,符合江湖上的規矩。耀陽殺沈棟不成,沈棟反殺他搶地盤,做的冇有半點兒問題。”
“現在沈棟提出了要用單挑解決爭端,我也認為這是一個好辦法,可以避免洪興和東星發生大規模的械鬥。”
沈棟原以為這兩個老傢夥來自和聯勝和新記,為了各自社團的利益,很可能會挑撥離間,冇曾想竟然支援自己單挑。
難道說他們並不希望洪興和東星發生衝突?
駱駝道:“既然弟叔和鄧伯都這麼說了,那我們三天後,晚上八點在銅鑼灣蒼龍拳館打一場,以勝負論地盤。”
沈棟道:“那就這麼定了。”
駱駝帶人離開後,蔣天生問道:“阿東,有把握嗎?”
沈棟笑道:“應該冇問題。對了,**哥,阿南是怎麼回事兒?”
在開會的時候,**和沈棟鬨的有些不愉快。
**以為沈棟是在故意笑他,於是冷著臉,說道:“阿南一進奧城就被人堵住了,肯定有人向喪狗泄密了。阿東,那個人不會是你吧?”
沈棟搖搖頭,道:“**哥,我和你之間冇有任何利益衝突。阿南死了,對我更是冇有任何好處。相反,我若是向喪狗泄密,一旦被查出來,立刻會受到所有人的唾棄。你說我得有多傻,纔會做這種蠢事兒。”
蔣天生道:“**,阿棟說的冇錯。就算真有人泄密,也絕對不會是他。”
**一拍桌子,道:“肯定是靚坤。他這麼做,完全是為了報複我。”
沈棟心中很是不屑。
**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。
靚坤陷害陳浩南,完全是為了打擊蔣天生的威望。
因為奧城賭桌的事情,是蔣天生讓陳浩南過去的。
出了問題,他這個龍頭會有用人不當的責任。
至於報複**,不過是順帶的而已。
沈棟道:“阿南是個人才,不但蔣先生欣賞他,我也很欣賞他。如果真的是同門相殘,作為洪興的一份子,我不會坐視不理。總之,希望阿南吉人天相吧。”
蔣天生笑道:“阿棟,你能這麼說,我很高興。怎麼樣?拳賽有把握嗎?”
沈棟站起身來,道:“蔣先生,三天後的拳賽,您大可以買我贏。”
蔣天生點點頭,道:“好。”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