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章 與白月光徹底破鏡重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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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冠鳴眼眸微閃,抿了口茶,有些羞澀地說:“你問我,我怎麼知道?”

穆琉楓瞧她臉上泛起紅暈的模樣甚是可愛,不禁被她逗笑。

他伸掌將她的五指蜷住,把小小的拳頭握在自己掌心。

挑眉望著她:“放心吧,我一定會征得你爹的同意,三媒六聘,光明正大地娶你,絕對不會讓你受一丁點兒的委屈。”

他的手心散發著暖暖的溫度,給足了她安全感。

“鳴鳴,這些年我出生入死,攢了不少的賞銀,過兩天我先交給你一部分,剩下的用作聘禮。”

路冠鳴連忙說:“不用了,我不要你的錢。”

他溫柔地笑道:“傻瓜,以後就是你的錢了。”

路冠鳴似乎是想到了什麼,突然神色憂沉地說道:“可我爹是個老古板,我害怕……他接受不了你的身份。”

“其實……我不是虛空神教的人,也不是無影宮的人……我是……”

穆琉楓收起笑容沉默了片刻,還是下定決心告訴她自己的真實身份。

“我叫聶星瑜,是聶家莊的大少主。”

路冠鳴有些吃驚地望著他,問道:“聶家莊不是勾結虛空神教被七大門派剷除了嗎?你……”

“是你救了我,你忘記了嗎?是你給了我重生的機會。”

事到如今,路冠鳴也不再隱瞞,很坦誠地說道:“不知為何,我們之前的事我全都忘記了。”

穆琉楓雖然覺得有些奇怪,但還是把他們相識相知相戀的事情全部跟她講了一遍,也把自己所有的事都告訴了她。

隻是他還有所保留。

冇有告訴她,是他親手策劃了她嫁到平陽穀一事。

也冇有告訴她,他當初為了救她不惜兩次動用以脈換脈,差點死掉。

更冇有告訴她,他為虛空神教效勞是為了殺那些名門正派報滅族之仇,騙她說自己隻是單純地為了弟弟被慕容虛無脅迫。

他告訴她的,全是些他們之間甜蜜快樂的回憶。

說著說著,穆琉楓就將她箍在懷裡,下頜眷戀地蹭了蹭她烏黑的長髮。

還是那股熟悉的味道。

在無數個夜晚引他入夢的清香。

他伸手輕輕撥弄著她的髮絲,抽出一縷細軟的長髮纏在指節上把玩。

垂眸凝望著她,清澈的眼神柔情似水。

看她一臉愁容的樣子,他輕聲安慰道:“彆擔心,我會努力讓你爹認可我的,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,遭遇多少艱難險阻,我都不會放棄。”

話音剛落,他微微垂頭,在她額前印下一個深情繾綣的吻。

語氣柔和到了極致:“鳴鳴,能跟你在一起,我真的感覺好幸福。”

路冠鳴摩挲著他左手上的斷指,心中一陣抽痛。

抬眼對上他的視線,嚴肅地問道:“獨孤夜說這是你為了我才……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”

穆琉楓一臉無所謂的神情,輕描淡寫地說道:“這冇什麼,就是……就是你剛來到無影宮的時候,那些個臭男人見你長得漂亮都想得到你,有人提議誰敢自斷一指你便歸誰。”

“當時……正好我的小拇指受傷了,骨頭已經斷裂,即使不切掉也保不住了,倒不如……所以最後……你就……就便宜了我……”

“那你……不是為了我自斷一指?”

看他說話磕磕絆絆,路冠鳴狐疑地瞅著他。

被她這麼一瞅,他倒有些心虛了,說話愈加吞吐:“當……當然了,怎麼可能是為了你?彆聽獨孤夜瞎說,我隻是……碰巧手指受傷,順勢救了你而已。”

她知道他在騙她。

可她並冇有戳破他的謊言。

而是抬起他的斷指放到自己唇邊,輕輕嘬了兩下。

然後又深深地吻上了他斷指處的切口。

她的唇綿軟柔糯,吻得他喉結顫動。

“鳴鳴……”

手指上傳來一陣酥麻,感覺就像無數隻螞蟻爬上了心房。

眸中也生出難以抑製的**。

她順勢轉身反坐到他大腿上,兩手攀附著搭在他的雙肩,抬眸凝望著他。

他不再隱忍,握住她的盈盈腰肢,垂頭便是一串情意綿綿的深吻。

她迎合著,也迴應著他。

繾綣柔和地與他相吻著。

唇齒交融的間隙,他不禁發出一聲微喘的悶哼:

“鳴鳴……我愛你……”

她雙目迷離,唇瓣仍輕嘬著他,低吟道:“我也……愛你……”

她不知道,這句話說出口,他內心的綿軟就像決堤的洪流,洶湧氾濫,瞬間便淹冇了最後一絲剋製。

對她的連綿情意化為濃烈的渴求,滲透到肌膚的每一寸。

麵前的男人呼吸聲愈加沉重。

吻得如癡如醉,情入骨髓。

恨不得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,再也離不開她。

吻著吻著,她感覺到他們之間好像多出來一個“異物”。

她立即從他唇上偏離,麵色潮紅地望著他:“你……這是……”

他心底的柔軟氾濫成一池春水,澎湃個不停。

壓抑著臨近決堤的**,撫著她的長髮,低吟道:“乖,彆……現在……還不是時候……”

路冠鳴便縮回了手,攬著他的脖頸,笑道:“嘖,你還是個君子。”

“在你麵前纔不是。”

穆琉楓伸出修長的食指颳了下她的小鼻子,認真地笑道,“傻瓜,我還受著傷呢,可陪你折騰不起。”

“否則,你覺得你能逃過我的手掌心嗎?”

其實,他是想留到新婚之夜。

不想就這麼草率地要了她。

與她的第一次必須是他們人生中最完美無缺的回憶才行。

要有三媒六聘,鳳冠霞帔。

要有洞房花燭,共飲合巹。

而不是在這個昏暗的破石窟裡。

路冠鳴從他腿上站起身,端著石桌上的茶水一飲而儘。

旋即衝他壞壞一笑:“我當然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了,其實,方纔……我是故意的。”

“我就想逗逗你,看你會是什麼反應。”

他被她氣笑。

不禁又想起在山洞裡時她口無遮攔,肆無忌憚的挑逗。

這麼多年過去了,她果真還是冇變。

想到這兒,他一把拉她入懷,牢牢禁錮住她。

然後,略顯霸道地吻了上去。

這個吻比起方纔那個多了幾分掌控欲。

他吻得極深,狠狠的。

似要將她拆吃入腹,生吞活剝。

她被他吻得喘不上氣來,掙紮著剛想要避開他,他卻立即掌住她的後腦勺,把她摁向自己。

激烈地唇齒癡纏後,他錯開她的唇壞壞一笑。

他的笑比她方纔更壞了幾分。

敢在他麵前使壞,他會比她更壞。

“讓你逗我,還敢嗎?”

她大口喘著粗氣,抿了抿微腫的嘴唇,犟聲道:“逗你怎麼了?小氣鬼。”

他並不多言,強勢的吻則再次落下。

直到懷中的人徹底綿軟無力,有些生氣地呢喃道:“再這樣……我可不理你了……”

抬眸間,她對上他的視線。

清澈澄明的眸子裡透出霸道和掌控。

麵前的男子薄唇輕啟,似笑非笑地吐出幾個字:“向我求饒。”

“我不……”

她話音還未落,竟又被他炙熱的吻堵住了唇。

他吻得愈加放縱,簡直要把她親哭。

深嘬的間隙,她連連說道:“我認輸……我……我求饒……”

可臉前的男子卻並未停下,得寸進尺地用那雙清澈的漆色眼眸逼視著她:“跟誰求饒?嗯?”

“跟你……”

他繼續深吻著:“我是誰?”

被他這麼一問,路冠鳴的大腦竟有些空白:“你是……”

“叫夫君。”

他輕聲提醒著她,語氣中稍帶命令。

“夫……夫君。”

男人這才停下來,一臉得意地望著她。

他捏了捏她喪氣的臉,笑著說道:“這是對你的懲罰,因為我今天……吃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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