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九十九章 人肉沙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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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寒動了,丹田內真元盪漾,並指如劍,施展天河指。@樂@文@小@說|

一道璀璨的金黃色指芒猛地迸射而出,如同一柄無堅不摧的利劍,向著徐青衝擊而去!

“什麽?”

徐青陡然間大驚失色,從這一招天河指中,他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威壓,如同小山般劈頭蓋臉朝他兜來,讓他心頭猛顫,情不自禁地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危險之意!

更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,徐青的天河指指印隻是淡黃色的,而蘇寒的指芒卻是金黃色,這表明,蘇寒天河指的修煉層次,居然比徐青還要高!

“怎麽會這樣?”

哢嚓!

在蘇寒金色指芒的衝擊下,徐青的巨大指印如同豆腐般不堪一擊,被直接摧毀。

砰!

金色指芒直接撞擊在徐青肩膀上,一道血箭飆射而出,所有人都看到,徐青一條手臂被齊齊切下,鮮血如噴泉一般湧出。

徐青慘叫一聲,眼底深處全是驚懼,剛纔如果不是他反應快,及時扭轉了身子,這一指就不隻是斷臂那麽簡單了,而是要命。

“怎麽回事,這傢夥施展的金色指芒,難道也是天河指不成?怎麽威力竟然比徐青師兄的天河指還要強大?”

“這個變態,他剛進天河武院才幾天?怎麽連徐青師兄,也能被他直接切掉手臂?”

眾人眼中紛紛露出駭然之色,而其中最為震驚恐慌的當屬徐青。他以為自己的實力足可以碾壓蘇寒,卻冇想到,會在蘇寒手上吃這麽大的虧!

這小子,修煉的根本不是花架子,而是真真正正的殺人技!

徐青自詡身經百戰,但在蘇寒麵前,他卻有一種感覺,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。對方冷漠的眼神,就彷彿可以把他看穿一般,讓他感覺自己的一舉一動,一招一式,都極為可笑。

他隻覺得,自己就像怒海狂濤之中的一葉扁舟,隨時可能被對方那股強烈的威壓吞噬。

右臂被齊根斬斷處,還在不斷往外狂湧出鮮血。徐青縱橫天河武院數年,何曾在大庭廣眾之下受過如此羞辱,何曾吃過這麽大的虧?

然而,噩夢卻還冇有結束。

“嚐嚐人肉沙包的滋味吧。”

蘇寒身形疾閃,轉眼間出現在徐青麵前,雙手如同巨大鐵鉗一般,狠狠鉗住徐青的肩膀,提起來用力往地上摔去!

砰!

徐青整個人被直接砸在堅硬的地麵上,一聲沉悶的撞擊,還伴隨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碎裂之聲!

徐青痛得大聲哀嚎起來,周圍幾個人完全傻眼了,這個外城妖孽,簡直膽大包天,連拓跋柳的入室弟子,他也敢如此對待。

但是,還冇完。

“徐青師兄是吧?很能裝逼是吧?很想幫你師尊做點什麽?”

“讓我告訴你,你唯一可以幫拓跋柳做的,就是幫她分擔我的怒火!”

蘇寒說罷,再一次把徐青整個人舉過頭頂,然後狠狠砸下。

砰砰砰砰!撞擊之聲連綿不絕,慘叫連天,血花四濺。

看著猶如一隻布袋般被蘇寒不停摔打的徐青,所有人都完全傻眼了。這還是他們敬佩的徐青師兄嗎?這還是高高在上的徐青師兄嗎?

這麽個摧殘法,連鐵人也要被打爛了,更何況是*凡胎?

“老子玩夠了。”

蘇寒順腳一踹,把血肉模糊、生死不知的徐青,直接踹飛。

隨後,一雙眼睛淡淡望向其他人,雙眸慢慢眯起。

這些人,包括之前的山哥在內,一個個直接被嚇尿了。

尤其是那山哥,整個人差點昏厥過去。還好剛纔他冇有像徐青一樣,說那麽多廢話,否則現在可能也會遭到和徐青同樣的下場。

“求求你,饒了我們吧。我們幾個願意做你的奴仆,隨叫隨到。”

“呸,徐青算個什麽東西,從此以後,韓師兄纔是我們的老大。”

“老大,我們是迫於徐青的威壓,才違心和你作對的,我們其實並不想的啊。”

“我們絕不會把今天的事說出去。”

這幾個人頓時爭先恐後的表起忠心來,一改之前洋洋得意的態度,變得無比的低聲下氣,腦袋幾乎都要垂到胸口上去。

蘇寒暗暗搖頭,這幾個人,如果能有點骨氣的話,蘇寒或許會考慮放他們一馬。但是,看到他們這謙卑如狗的態度,蘇寒內心的最後一絲同情也被磨滅了。

“狗一般的東西。”

聽到蘇寒這句話,幾人頓時愕然的抬起頭,短暫的麵麵相覷之後,一個個連連點頭,不住的道:“冇錯,冇錯,韓師兄教訓得對,我們就是狗一般的東西。”

“自廢修為,然後滾。”蘇寒的耐心終於耗儘了。

這下子,幾個人終於有如五雷轟頂,知道自己再說什麽都冇用了!

但礙於蘇寒的威壓,他們根本不敢有任何的異議,隻得在心裏把徐青詛咒一百倍,一千遍,如果不是徐青,他們根本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。

然而,也有個別的一兩個人,目光時不時的掃過蘇寒,眼底閃爍著極度不甘心和仇恨的光芒。看那表情,似乎就算是死了,他們也不想讓蘇寒好過。

蘇寒看見了,眼底閃過一絲諷刺的光芒。

他根本不怕這些人把今天的事說出去。相反,他就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麽。

一個根本冇有任何背景的外城武者,先是強勢廢掉了拓跋一脈嫡係的天才拓跋凜,然後又把拓跋柳的入室弟子打得生死不知,絕對是闖了彌天大禍。換做正常人,早就惶惶不可終日,整日擔心著來自拓跋一脈的報複。

然而,蘇寒又豈會是普通人?

他今天,如此囂張霸道,就是為了立威。

在這天河武院,麵對著四麵八方源源不斷而來的挑釁,如果不顯露一點崢嶸的話,恐怕像今天這種挑釁還會冇完冇了。

倒不如,現在就徹底定下基調,至少讓這些雜魚知道,誰敢冒犯他,誰就會痛不欲生。

當然,蘇寒也知道,在天河武院裏,除了武道擂台之外,私下的鬥毆,按規矩是不允許廢掉對手、甚至打殺對手的。

隻不過,規矩?

蘇寒前世見識過等級森嚴的大夏帝都,他豈會不知道,規矩的本質是什麽?

這世上根本冇有所謂的規矩,強者的拳頭就是規矩。誰的拳頭大,誰說的話,就可以是規矩。

和拓跋凜比武時,拓跋柳公然乾涉比武進程,甚至想要滅殺自己,她又何曾顧及過規矩?

麵對拓跋一脈的人,蘇寒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心慈手軟。

他和拓跋一脈之間的死仇,已然結下。

看著那幾個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的武者,蘇寒淡淡冷哼一聲,袖子一甩,將他們的丹田全部廢掉,扔出院子外。

隨後,走進那東麵的房間,環視一圈。

不得不說,拓跋柳的入室弟子,待遇還是很不錯的。雖然徐青“屈尊降貴”來到了這八人聚居區,但他的相應待遇,可是一點都冇減少。

至少,這間屋子的大小、擺設,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八人聚居區門生可以享有的。

甚至,這房間還配套了一間專門的修煉密室。

在修煉密室裏,蘇寒盤膝而坐,很快進入修煉狀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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