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七十一章 七天之後的約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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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:不知道會不會有兄弟冇看到飛躍發的單章,在這裏再說一下,昨天訂閱過169和170章的兄弟,請返回去重新看下修訂後的版本,情節有變化!一定要看哦,否則前後文接不上!

這一道宛如石破天驚般的大喝,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。[燃^文^書庫][].[774][buy].]

人群目光齊齊投射而去,隻見拓跋凜從遠處大踏步而來,手裏高舉著一枚綠瑩瑩發光的靈果,一下子聚焦了所有人的視線。

“是拓跋凜!原來拓跋凜冇有失蹤,他是什麽時候出來的?”

“他手裏拿的,不是雪青靈果嗎?”

“不會吧?雪青靈果居然在拓跋凜手裏,難道說他纔是本次衝塔比賽的第一名?”

人群議論紛紛,都搞不懂這到底是怎麽回事。

“第一名絕對不是他!”

拓跋凜大步流星走上前來,攤開手心,將手裏的雪青靈果展示在眾人麵前,冷冷道:“這枚雪青靈果,就是鐵證。誰擁有這枚雪青靈果,就證明誰纔是最先登上天河琉璃塔第六層頂端的人。”

“拓跋凜,你的意思是,你纔是這次衝塔比賽的第一名?”

陸考官不無疑慮的問道。

一旁淩蕊兒不可置信地盯著拓跋凜,一張嬰兒肥的臉蛋漲得通紅,怒道:“拓跋凜,你怎麽可以這麽無恥?你在塔裏做了什麽,你自己最清楚,連孫承誌都被你害得失蹤,你怎麽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衝塔比賽的第一名?”

說著,淩蕊兒突然哇的一聲,吐出一大口鮮血,刺目的血跡一滴滴落在地麵上,顯得格外的觸目驚心。整個人就彷彿暴雨中飄搖的樹葉一般,搖搖欲墜。

“什麽,這到底是怎麽回事?”

考官們一陣混亂,一個個都是一頭霧水。

拓跋凜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,目光裏泛著冷光,冷硬道:“孫承誌是因為天河琉璃塔突然消失了,他在塔裏冇能出來,所以跟著失蹤了。這跟我有什麽關係?”

淩蕊兒怒道:“那我身上的九葉冥心花之毒,你敢說不是你下的?”

拓跋凜冷笑一聲,“不錯!毒是我下的,我現在就可以給你解藥,反正,我的目的也不是要你的命。這次衝塔比賽的規則裏,根本就冇寫不能用毒,而且我的毒也冇有致命。”

“各位考官,我想試問一下,我拓跋凜,違反了比賽規則嗎?還是說,你們打算把這件事上報武院高層,由高層來處理?”

拓跋凜說罷,陰沉的目光環視四周,眼底深處,帶著一股淡淡的警告之意。

眾考官讀懂了拓跋凜眼中的那抹意味深長,一個個內心深處都是咯噔一聲。

拓跋凜提到武院高層,讓這些考官們不由得想了起來,拓跋凜的親爺爺,正是天河武院的拓跋長老。此老在天河武院中頗有分量,算是天河武院的高層。

拓跋長老隨便一句話,就能決定這些考官的前途和命運。

而此刻,誰要是和拓跋凜唱反調,那毫無疑問,就是跟拓跋長老過不去。

得罪了拓跋長老,以後還能有好果子吃?

這些考官非常清楚,拓跋凜的眼神,就是在警告他們,不要跟拓跋長老過不去,不要自毀前途。

反正,這件事,即使上報給武院高層,最後處理權,八成也會落到拓跋長老手上。

“罷了,用毒的事,是比賽規則本身的漏洞。拓跋凜冇有違反比賽規則,而且雪青靈果被他摘走……這第一名,判給他們兩人之中的任何一個,都顯得對另一個有些不公平。”

陸考官一邊說,一邊略帶愧疚地望了蘇寒一眼,顯然也是覺得非常的過意不去,但卻又無可奈何。

事實上,不管比賽規則裏寫冇寫,拓跋凜都不應該下毒殘害同門,這是潛規則!

按理來說,應該取消拓跋凜的參賽資格纔對。

然而,陸考官實在不敢這麽明著和拓跋長老作對。

蘇寒目光淡然,他知道這些考官也都是人,懼怕拓跋長老的積威,隻能選擇妥協,這是很正常的。

他也不會去跟這些考官計較什麽,這些考官也都是可憐人,在拓跋長老麵前,他們是絕對的弱者。弱者除了向強者低頭妥協之外,冇有第二個選擇。

武道世界的法則就是如此,誰拳頭大,誰的地位就高。跟什麽比賽規則不規則,一點關係都冇有,隻是因為拓跋長老是強者罷了。

但是,不跟這些考官計較,並不代表蘇寒就會像這些考官一樣,選擇妥協。

眉頭陡然一揚,蘇寒淡淡說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用比武決定勝負吧!”

“比武?”

所有考官陡然間瞪大了眼珠子,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真武境三重的韓樞,主動提出要跟真武境五重的拓跋凜比武?

這傢夥,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。

真武境三重的修為,居然要邀戰真武境五重天才,簡直跟找死冇什麽區別。

雖然韓樞在衝塔比賽中表現突出,但衝塔主要考校的是將來的潛力,而不是現在的武道實力。

論到武道實力,真武境三重,怎麽可能會是真武境五重的對手?

真武境三重,還屬於小真武境,而五重卻已經屬於真武地境強者了,兩者之間可以說是天差地別。這武道實力的差距,是用任何資源都無法彌補的。

而且,拓跋凜還是拓跋長老的孫子,所擁有的資源,隻會比這外城出身的韓樞更多。

“他瘋了,到底是誰給他這麽大的膽子?”

淩蕊兒喃喃自語,一雙眼眸中,全是難以置信的神色。

她承認,韓樞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人,但她也並不認為,韓樞能在實戰中勝過拓跋凜。

拓跋凜的實力,她再清楚不過了。

“不自量力!”

拓跋凜細長的雙眼眯了起來,瞳孔之中,閃動著冰冷光澤。

“莫非你以為能衝上第六層頂端,就夠資格與我相抗衡?在我眼中,你和那外城的餘浩鵬冇什麽區別,都是一樣的淺薄可笑。”

蘇寒眉頭一揚,淡淡道:“廢話真多,莫非你不敢?”

“我為什麽不敢?”拓跋凜哈哈一笑,“你要自取其辱,我不會攔你。不過,你贏了可以從我這裏得到雪青靈果,而我贏了卻什麽好處都冇有,我豈不是吃虧?“

“你要如何?”

拓跋凜陰笑道:“你的那點好處,我也不看在眼裏。這樣吧!如果你輸了,就自廢修為,滾出天河武院,不要讓我再在天河武院裏看到你。”

“一言為定。”

蘇寒語氣淡淡,聽不出喜怒。

那淡定的模樣,就好像他對這場比武勝券在握一般。

拓跋凜陡然有一種受到侮辱的感覺,細長的眼睛陰冷地眯了起來,冷笑道:“七天之後,天河武院擂台!我會讓你明白,你今天的決定有多麽愚蠢,你的話語,有多麽的可笑。”

說著,拓跋凜當眾拂袖而去,竟也不管身後的一眾考官。

眾考官內心都是暗暗搖頭,在他們看來,韓公子有勇無謀,以為自己在衝塔比賽中表現出色,就可以邀戰真武境五重天才,最終結果肯定是要吃大虧的。

但是,這場比武,顯然已成定局,他們也冇有再說什麽。

一場衝塔比賽,就這樣虎頭蛇尾地結束。不但天河琉璃塔消失了,而且,就連衝塔比賽的第一名,也要等到一週後的比武才能決出來。

一眾考官,都是歎息搖頭,各自散去。

淩蕊兒,也被人帶走去解毒了。

“韓公子,韓公子。”

便在此刻,卻有一道人影小跑著追上了蘇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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